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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意识流(6篇)

发布时间:2024-08-29 11:00:05 来源:网友投稿

篇一:东方意识流

  

  2018-02文艺生活LITERATURELIFE文学新论论意识流小说的东方化,—以王蒙为例——苏黄菲菲(广西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广西南宁530023)摘要院意识流小说兴起于20世纪20年代的英国,后波及至欧美各国,属于现代派小说的一类,注重描述人的心理活动。,五四时期,意识流小说进入中国,不少中国文人也开始了该类小说的创作。但由于文化环境的不同,中国的意识流小说出现了一些东方化的特点,主要表现为东方意象的选用以及对意识流动的理性主导上,且中国意识流小说的情节性更强,对外部世界的关注也更密切,更符合中国读者的审美情趣。本文以王蒙的意识流小说创作为例,探讨了意识流小说东方化的成因以及具体表现,以供相关研究者参考。关键词院意识流小说;东方化;王蒙中图分类号:I207.4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5312(2018)05-0007-01一、意识流小说东方化之成因1.文化语境的影响。意识流小说的最大特点即是打破时空顺序,以人物的心理时间来构建作品,将过去、现在、将来的心理活动杂糅在一起,混合运用倒叙、循环、闪回、预见等多种方式进行叙述,而意识的流动则是非理性、动态且无逻辑的。西方意识流小说进入中国后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小说中的怪诞体验和神秘感知减少,中国作家更注重的是借用意识流小说的形式来.com.cn.AllRightsReserved.描写现实社会,表现了创作的理性取舍,突出了小说创作的功利性,是一种拿来主义的表现。究其缘由,这无不与中国特定的文化语境息息相关。意识流小说传入之时正值中国革命时期,“红色叙事”以及革命现实主义创作是当时的主流,意识流小说的无序化、随意性、非理性等与当时中国的文化环境具有较大差异性,为了在中国本土生根发芽,获得民族认同,意识流小说必须迎合特定的文化环境,以能被读者所接纳。在这样的文化环境下,意识流小说的泛意识、非理性等特点被渐渐削弱,取而代之的是理性主导式的表达。2.文人创作的取舍。西方意识流小说具有迷茫、怪诞、绝望的色彩,而中国意识流小说更具理性与节制,这除了文化语境的影响外,还与文人创作的主动取舍与选择有关。作家本具有自身的价值认同以及审美取向,对于一种新的小说形式,往往会先关注与自身需求相契合的部分,而任何艺术形式的取舍都与作家对现实生活的评价以及作家的文化心态有关。王蒙等人的意识流小说创作则打下了那个时代作家的心理及文化烙印。在意识流小说的创作中,作者多是借鉴小说的形式和技巧,在内容的表述上则更为理性,更加接近作家的生活实际,以对苦难的隐忍、历史的叙事以及情感的表达形成了具有东方特色的意识流小说。人往往难以确切区分真与幻、虚与实,进而提出了生死物化之观念,而蝴蝶本身所象征的自由、爱与美也能带给人独特的审美愉悦之情。借着“庄周梦蝶”这一东方文化典故的哲学引申,作品中张思远地位身份的变换,时而受辱,时而被认可,亦真亦幻、亦实亦虚的变化,也更能让读者所理解,进而了解极左思潮下人性被误读与钳制之痛苦。而在《春之声》这部作品中,作者则借用“月亮”这一东方意象,表达了主人公岳之峰思家念国、依恋母亲的深切之情。在中国文学作品中,“月亮”即是思念的代名词,王蒙借月抒情,体现了作品浓郁的东方色彩,也更易于读者产生情感共鸣。这些意象所营造的意境之美,能使读者获得与西方意识流小说全然不同的阅读感受。2.对意识流动的主观限制。西方的意识流小说在描写意识流动时丝毫不受时空限制,也缺乏逻辑制约,往往是创作者想到哪里写哪里,文本毫不连贯,随意性极强,而东方的意识流小说往往具有一定的条理性和逻辑性,看似散漫却自成体系。如王蒙小说中意识的流动常受因果律、相似律等逻辑关系之限制,是由理性主导的意识流动。在《春之声》中,作者描写了岳之峰坐闷罐车回家时的一系列思维活动,童年的摇篮、乡下的打铁人、三叉戟飞机、解放前北平的联欢……这些记忆纷至沓来,随意流动,但整体而言,虽散漫却始终围绕着一个交结点,即国家虽还落后,但总会好起来的思想认识。可见,王蒙的意识流小说并不是意识的随意流动,而是主观的编排,是理性的描述,是以现实生活为依据的,也是对作者主观意愿的体现。这种创作方式虽借鉴了西方意识流小说的表现手法,但其精神内核却与之完全不同,没有颓废和迷茫,而是充满了希望。三、结语总之,作为中国意识流小说的代表作家,王蒙的作品体现了独特的东方审美意蕴,是意识流东方化的典范。正是基于文人们的批判性继承才有了世界文化的多姿多彩,让读者获得了不一样的阅读体验。二、王蒙意识流小说东方化的表现1.东方文化意象的选用。作为我国意识流小说的代表作家,王蒙在借鉴西方意识流小说创作手法时进行了取舍与优化,并巧妙地将中国文化元素融入其中,一改西方意识流小说带给人的杂乱、冰冷之感,让读者感受到小说的意境之美以及意味深长。王蒙意识流小说的创作在意象选择上也体现出了浓郁的东方色彩,如在《蝴蝶》这部小说中,作者以古文人所钟爱的“蝴蝶”这一意象为题,巧妙借用“庄周梦蝶”中引申出的哲学问题———参考文献:[1]李瑞.王蒙意识流小说意象分析[J].职大学报,2017(01).[2]王继人.浅谈王蒙意识流小说的创作成因[J].都市家教月刊,2016(02).7

篇二:东方意识流

  

  浅析东方意识流手法在川端康成小说中的体现

  作者:宋梦桐

  来源:《东方教育》2016年第05期

  【摘要】意识流手法是20世纪西方现代主义文学常见的一种先锋表现技巧,该手法通过内心独白、自由联想、梦幻等方式致力于表现人物内心丰富复杂的意识流程。川端康成通过早期的简单模仿,中期的大胆尝试,到后期终于创造性地使用了这一手法,为这一手法注入了新鲜血液,形成"东方意识流手法",该手法颇具日本民族的思维特点和审美情趣。

  【关键词】川端康成;东方意识流;创新

  川端康成(かわばた

  やすなり,1899-1972),日本新感觉派作家,著名小说家。1899年6月14日生于大阪。幼年父母双亡,其后姐姐和祖父母又陆续病故,他被称为“参加葬礼的名人”。一生多旅行,心情苦闷忧郁,逐渐形成了感伤与孤独的性格,这种内心的痛苦与悲哀成为后来川端康成的文学底色。在东京大学国文专业学习时,参与复刊《新思潮》(第6次)杂志。1924年毕业。同年和横光利一创办《文艺时代》杂志,后成为由此诞生的新感觉派的中心人物之一。新感觉派衰落后,参加新兴艺术派和新心理主义文学运动,一生创作小说100多篇,中短篇多于长篇。作品富抒情性,追求人生升华的美,并深受佛教思想和虚无主义影响。早期多以下层女性作为小说的主人公,写她们的纯洁和不幸。后期一些作品写了近亲之间、甚至老人的变態情爱心理,手法纯熟,浑然天成。

  成名作小说《伊豆的舞女》(1926)描写一个高中生“我”和流浪艺人的感伤及不幸生活。代表作有《伊豆的舞女》、《雪国》、《千只鹤》《古都》以及《睡美人》等。1968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亦是首位获得该奖项的日本作家。1972年4月16日在工作室自杀身亡。已有多部作品在中国翻译出版。

  川端担任过国际笔会副会长、日本笔会会长等职。1957年被选为日本艺术院会员。曾获日本政府的文化勋章、法国政府的文化艺术勋章等。

  一、意识流文学概述

  关于意识流美国实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威廉·詹姆斯(WilliamJames)在《论内省心理学所忽略的几个问题》一文中首次提出“意识流”这一概念。他说,意识“并不是以劈成碎片的样子出现的。像‘链条’或‘系列’这样的字眼都不能恰当地描述意识最初使自己呈现出来的样子。它不是连接在一起的东西,它流动着。‘河’或‘流’这样的比喻才能最自然地把它描绘出来”。此后,弗洛伊德(SigmundFreud)发展了这一学说,发现“无意识”在意识中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弗洛伊德为了进一步说明人类的无意识行为,发展了自由联想的方法并进行了一系列的试验,即让患者如实地、直接地说出浮现在脑海中的情景。意识流文学则是在20世纪二三十年

  代流行于英、法、美的一种现代主义文学流派,主要成就是小说。意识流作为手法与技巧,是指通过切入人物的无意识和潜意识来展示和发掘人物丰富的内心世界。

  意识流创作是源自于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西方现代主义文学流派,小说创作是其最主要的成就。作为一种表现技巧,意识流手法是通过对人物内心世界的潜意识以及无意识活动进行挖掘从而将人物丰富的内心世界展现出来。意识流手法不同于传统的心理描写,有其自身鲜明的与众不同之处。这种不同体现为:传统的心理描写是服从于展现人物性格这个主题的,心理描写在整个作品中是为了完成人物性格的刻画这个目的,因而它处于从属和次要的地位;而意识流手法在作品中更加注重对人物内心意识的流动进行体现,作家不需要对人物进行任何的评价,对人物的内心刻画就是作品的主题,它在作品中处于中心地位。意识流手法也有其优缺点,优点是可以打破时空的界限,展现人物丰富复杂的内心世界,节奏快,跨度也很大;缺点是人物形象比较模糊,有时晦涩难懂,并不能轻易的被读者接受。因此,在创作过程中,对于意识流手法的运用要恰当谨慎,否则就有可能事倍功半,但如果恰如其分的使用,往往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比如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乔伊斯的《尤里两斯》以及伍尔芙的《墙上的斑点》等,都是运用意识流手法创作出的经典之作。

  川端康成在其作品中借鉴了西方现代主义文学中的意识流手法,在作品中,他通常是运用梦幻、回忆以及联想等手法对人物内心的意识流动进行描写,并挖掘到了人物的深层次的心理世界。但是,川端康成的运用不是对西方意识流技巧的照搬照套,而是将这一技巧与日本民族的审美文化等相结合起来,实现了本土化的创新。

  二、川端康成的“东方意识流”手法运用

  1、早期的单纯模仿作品《水晶幻想》

  20世纪20年代末,日本产生了新心理主义的思潮,该派提倡运用内心独白等意识流手法来展现人物的内心世界。在这一思潮的影响下,川端康成进行了一些意识流作品的创作如《水晶幻想》以及《抒情歌》等。《水晶幻想》这部作品的结尾部分,围绕着阿米巴,女主人公和她的丈夫进行了一段对话,之后就是女主人公自己的自由联想的过程。在对女主人公进行内心描写中,她有跨度很大的意识流动,从之前谈论的“生育”问题联想到了“生殖”,也正是因为生殖的存在,人类才可以得到世代繁衍而让生命得到延续,接下来又联想到了火箭,接着联想到了精子的模型图。之后又联想到了《圣经》中的诗:“在我出生以前,你已经看见了彩那为我所定尚未到临的日子/都已经记录在你的册上。”这首诗是对上帝进行的赞颂,赞美上帝给人类带来的诸多恩惠。在这里,女主人公由从人类生命的产生过程想到了全知全能的上帝,然后又联想到了“杂种”,杂种的产生会使生物的分类消失。接下来又想到了“吸液管”以及“轮回转世”,又联想到了“伏姬”,接下来又联想到了显微镜下的标本片,再从显微镜又联想到了自己使用的梳妆镜,又想到了来苏水的气味,最后又联想到自己与丈夫之间的做爱过程,联想到自己可以通过破坏高潮中的节奏来对丈夫进行报复。

  把这部作品和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进行比照,我们可以发现,早期川端康成在运用意识流手法时,和西方作家的意识流手法有着非常高的相似度,他前期的作品存在着对西方意识流手法的生硬模仿的印记。

  2、中期的调整尝试作品《禽兽》

  《禽兽》这部作品是1933年创作的。小说的情节比较简单,主要描写的是主人公“他”去剧场观看千花子进行舞蹈演出的情节。作者没有用太多的笔墨来描绘这个情节,而是用了大量的笔墨来表现主人公在去剧场的路上以及看到千花子之后内心的意识流动过程。作品一开始说小鸟的鸣叫惊醒了他的白日梦,接下来他看到一辆破旧无比的卡车上装着一个大鸟笼。然后,他的出租车竟然被挤进到了送殡车队中,接着因为堵车的缘故,飘来了一阵阵的香气,不知道是什么树开的花。接下来他又回到了现实中来,问司机能否开快点,然后又联想要把这些鸟都放生了,需要花多少钱啊?然后司机告诉他,通常出行遇到送殡会不吉利的。司机说的话又让他产生了联想,如果说这算是不吉利的话,还比不上将动物的尸体仍在家里不管呢,回家记得扔掉菊戴莺,它还在二楼的壁橱中呢,他对女佣冒出了这句话。接着他又联想到了菊戴莺可爱的样子。川端康成的这些意识流的描写手法,和伍尔芙的比较接近,这一时期的描写技巧也比之前娴熟和规范了很多。

  我们可以看到,在经过了中期创作中的调整之后,川端康成在意识流方面的运用手法虽然还是以自由联想居多,且结构上的跳跃性仍然比较大,但和早期作品相比,其中减少了杂乱无章的感觉,理性色彩也增加了。

  3、后期的成熟之作《雪国》

  “意識流”这一名词,最初出现在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创始人、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在1884年发表的《论内省心理学所忽略的几个问题》一文中。在威廉·詹姆斯以后,“意识流”一词才进入文学领域,用来称呼这种把意识活动展现为一种“流”的心理描写的方法心理描写的作品。川端康成在结构上借鉴西方“意识流”的创作手法,突破时空的连贯性,主要以人物思想感情的发展或作者创作的需求作为线索,展开叙述。《雪国》以浪荡公子岛村在爱情生活上所表现的虚无态度和艺妓驹子对爱情、工作和生活的认真态度相对比,来反映驹子的充实、纯真和对生命的憧憬。故事虽然平淡无奇,但作家却以高超的艺术技巧,在继承传统的物哀和空寂的余韵美、敏锐的季节感受性,以及平淡自然的美学追求的基础上,充分运用“意识流”和象征、暗示、自由联想等方法,使传统和现代的巧妙结合,达到了完全的协调。诺贝尔文学奖给予的评价是川端以卓越的感受性,现代的小说技巧,表现了日本人的心灵的精髓。

  《雪国》在总体上基本按照事物发展的时间顺序来写,在某些局部又通过岛村的自由联想展开故事和推动情节,从而适当地冲破了事物发展的时间顺序,形成内容上的一定跳跃。这就使作品避免了平铺直叙、显得呆板的毛病,从而使作品波澜起伏。

  在经过了前期的模仿和调整之后,川端康成逐步把意识流手法的运用进行了融会贯通,并将其结合了本民族的文化语境和审美心理以及思维模式等,展现出了富有东方神韵色彩的意识流技巧,也就是“东方意识流手法”。川端康成的后期作品如《雪国》、《名人》以及《睡美人》等,就是运用该手法的代表作。

  首先,从结构上来看,作品中的时序尽管是颠倒无序的,各种倒叙、补叙以及插叙等让画面的场景不断变化,但整体的情节却是具有内在的逻辑性。《雪国》中故事情节的开展就是通过意识流的手法来实现的,整部作品就是通过主人公岛村内心的意识流动为中心来展开叙述的。作品的开始就写岛村第二次坐火车到雪国的路上,不经意间看到了在夕阳映照下投射到火车玻璃窗上的叶子的脸庞,这引发了岛村内心的遐想,让他想到了遥远的回忆中另一个女性驹子,接下来作品就对岛村和驹子的第一次相识的情形进行了补叙。第二日到达了雪国,从倒映在化妆镜中的雪景里,岛村看到了驹子的红扑扑的面庞,又从驹子的脸庞联想到了昨晚叶子的美丽,引发出了他对引子的回忆。从作品中我们可以发现,作者在运用意识流手法交代故事时,不是从头到尾来描述人物内心的意识流动,而是通过作者对于人物和故事的叙事,把一段段碎片的意识流动连接成为一个整体,进而完成整部小说的建构。这样的方式既可以描绘出人物内心深层次的意识流动过程,又不会让人有混乱之感,使得作品在整体上统一和谐,这和西方意识流作品中时空交迭,快节奏的变换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其次,虽然川端康成在其作品中大量运用了意识流手法来表现人物的内心世界,但他不是完全照搬照套西方的意识流作家的技巧,而是把这种技巧进行了本土化的改造。在把握住了根本性意识的基础上,对自由联想以及回忆等进行了理性的约束,使得意识的流动是以一种有条不紊的方式来进行的,这样就让作品在保持外在情节结构的同时,又对日本人内心深处的感受及生命体验进行了细腻的描绘,从而让小说在形式方面具有日本化的特质,这样既可以得到日本以及东方世界人们的接受,又可以在对人物内心世界描绘方面将意识流的技巧充分发挥出来。

  比如,《雪国》的开始部分,有一段关于主人公岛村的内心意识描绘。在这段意识流动中,岛村是从“左手指”展开联想的,从这个左手指联想到了遥远之处的驹子,然而这种记忆却比较模糊,所以他下意识的用鼻子闻,然后又在玻璃上划着道,接下来一个女子的眼睛清晰的出现在了玻璃上,他十分惊讶,意识流动随之就停止了。在这段内心描写中,作者在把握住岛村对于驹子的思念之情这个根本点的同时,又对情节的开展进行了合理的安排。

  总结

  川端康成作品中的意识流手法,不是简单的照搬照套西方的技巧,而是在结合本土化文化背景的同时对该手法进行了创造性的运用,从而为这一表现技巧提供了一个新的范式,使其具有了强大的生命力。

  参考文献:

  [1]叶渭渠.冷艳文士川端康成传[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2]崔春梅.从《千纸鹤》看川端康成小说的创作技巧[J].科教导刊(下旬).2015(02)

  [3]刘婧蔚.《雪国》—作为“想象空间”的国度[D].厦门大学2014[4]陈亚敏.川端康成的小说美学及其艺术研究[J].短篇小说(原创版).2015(21)[5]孙荟.川端康成《千羽鹤》的色彩表现与人物塑造[J].淮海工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5(10)

  [6]李颖.从《雪国》人物形象探究日本传统美[J].作家.2015(06)

篇三:东方意识流篇四:东方意识流

  

  龙源期刊网http://www.qikan.com.cn浅论王蒙的“东方意识流”

  作者:吴俊奕

  来源:《群文天地》2011年第10期

  意识流是现代西方文学重要的学说流派之一,它是以表现意识的流动为主要内容,以内心独白、自由联想、现实与虚幻相互交织为主要方法而得名的。而中国意识流与西方意识流是在不同的文化环境中成长起来的,虽然有相似的审美品格,但却贯穿了迥异的精神实质。我国著名作家王蒙在新时期的不少作品就被认为是“东方意识流”。这种“东方意识流”是对意识流的挑选和发展。

  王蒙是我国比较成功地借鉴意识流手法创作的小说作家,他在中国首开新时期国内意识流小说创作先河,是中国当代文学走向现代写作技巧的开拓者之一。,而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王蒙抛出的“集束手榴弹”(由《布礼》、《蝴蝶》、《夜的眼》、《春之声》构成的小说)使得他的“东方意识流”为人们所熟知。

  意识流小说是20世纪20、30年代流行于英美国的一种现代主义文学流派,但它并不是一个统一的文学流派。西方意识流作家普遍认为人的意识活动不是以各部分互不相关的零散方法进行的,而是一种流,是以思想流、主观生活之流、意识流的方法进行的。于是这些意识流作家将人的过去的意识与现在的意识交织在一起,重新组织人的时间感,形成一种在主观感觉中具有直接现实性的新的时间感。可以说意识流打破了长期以来文学主要以客观世界中人物活动为内容的框架,把人类的精神意识活动作为描写对象并视之为文学表现的最高真实作为一种创作方法,扩大了文学的心理描写空间,丰富与深化了文学的表现力。

  王蒙的小说意识流特点浓厚,如在《春之声》中,作品主要写工程师岳子峰访德归来,春节前夕搭乘闷罐子车回乡探亲途中的思绪。以主人公岳之峰在闷罐车里的见闻及联想为主。他身子坐在沙丁鱼似的闷罐车里,内心却浮想联翩。主人公意识流动的轨迹成为全篇的结构线。人物在进行一种放射性的联想,并且已经明显打破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此外、《蝴蝶》、《夜的眼》、《春之声》、《海的梦》都有类似于这样的采用大段的议论和心理独白,带有浓厚思辨色彩的作品。

  但是,王蒙的“意识流”与西方的意识流相比是有所区别、有所发展的,王蒙本人在《文学与我》中已谈到,他的作品构思“是以人物和故事为经,以心理描写为纬的作品”。反观西方的作品。如意识流名著《尤利西斯》。该小说就是集中描写了三位主人公布诺姆、斯蒂芬与英莉现时的心理活动以及由此引发的对往昔的回忆,而且彼此交织,构成小说主题一切情节是在人物的意识流动中展开的。可以说,他们的情节是为意识服务的。意识的流动就是一切。此外,很多西方意识流作品常常深入人的潜意识领域,继而进入超常态的极端非理性状态。这就是很多西方意识流小说艰涩难懂的原因,不断跳跃的思维会使读者难以把握情节发展,无逻辑、无秩序的情节会让读者很是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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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的文章《蝴蝶》为例,《蝴蝶》中充斥了主人公张思远大量的内心独白。幻觉、情绪、闪念

  等心理描写都曾登场,很明显地显示出意识流小说的特征。但这种作品有着极其明确的理性指向。纵观全文,虽然主人公张思远内心世界波涛翻滚、丰富异常。但我们可以很明显的发现王蒙在这篇文章中的情节主线。张思远的思绪触发了大部分情节的延伸,基本保持了对于事件发生的先后顺序的遵循,可谓是结构暗含。让读者“有迹可循”。而《蝴蝶》一文先将张思远最难忘的事提前叙述,使文章变得跌宕起伏。但真正贯穿全局的不是主人公飘忽的思维,而是紧扣张思远如何“丢了魂”又“找了到魂”的情节故事线。可以说,王蒙有意识地弱化了西方意识流中充斥的本能欲望与潜意识的混乱。是全文处于理性控制中。

  而在《春之声》之中,岳之峰的思想的流动建立在两种事物某一共同特征或彼此间某一联系的基础之上的。而且主人公飘忽的思绪更多的是一种与社会紧密相连的心理。主人公的心灵与其人生命运息息相关。整个思维的流动都汇集在“国家虽然还很落后,但比以前好多了,而且以后会更好”的文章主旨中。所以它仍旧属于现实主义,体现着强烈的现实性内容。

  相比之下,王蒙将意识流作为一项技法。它是为情节服务的,整个文章有着很完整的逻辑顺序,乱中有序,所以他的文章可以给人一种强烈的“意识流”印象,但并没有难以捉摸的飘忽感。这就显现了王蒙作为一个东方作家对西方意识流小说技法的继承与发展。这种融合着“传统”与“现代”的“东方意识流”小说,可以给我们一种借鉴意义。文章无国界。但是在学习外国写作技巧的时候,“拿来主义”是不够的,我们不但要经过选择的“拿来”,还要用心去改造,这样才能上升到一个更高的层次。

  参考文献:

  [1]陈思和.中国当代文学史教程[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9.[2]王蒙.文学与我[M].北京:华艺出版社,1993.

  [3]丁玉柱,王蒙简论[M].青岛:中国海洋大学出版社,2003.[4]童庆炳,文学理论教程[M].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

  (作者单位:西南大学文学院)

篇五:东方意识流

  

  东西方意识流小说异同

  ——从弗吉尼亚·伍尔夫到王蒙看东西方意识流

  意识流兴起背景:

  西方意识流于20世纪初兴起,它在现代哲学特别是现代心理学的基础上产生的小说类作品。意识流的概念最早由美国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所提出。他认为人的意识活动不是以各部分互不相关的零散方法进行的,而是一种流,是以思想流、主观生活之流、意识流的方法进行的。同时又认为人的意识是由理性的自觉的意识和无逻辑、非理性的潜意识所构成;还认为人的过去的意识会浮现出来与现在的意识交织在一起,这就会重新组织人的时间感,形成一种在主观感觉中具有直接现实性的时间感。“意识流”原是西方心理学上的术语,最初见于美国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的论文《论内省心理学所忽略的几个问题》。他认为人类的意识活动是一种连续不断的流程。意识并不是片断的衔接,而是流动的。这是“意识流”这一概念在心理学上第一次被正式提出。20世纪初,法国哲学家亨利·柏格森的“绵延论”强调生命冲动的连绵性、多变性。他的关于“心理时间”与“空间时间”的区分、关于直觉的重要性以及奥地利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的无意识结构和梦与艺术关系的理论,都对意识流文学的发展有过重大影响。代表人物有:马赛尔·普鲁斯特、乔伊斯:詹姆斯·乔伊斯、弗吉尼亚·伍尔芙、威廉·福克纳。

  东方意识流是这一概念进入中国语境经由两条路线:一条由西方先“流”到日本,再由日本“流”到中国;另一条则由西方直接“流”

  到中国。在时间上,前者稍早于后者。因此,我们在考察意识流进入中国之前,首先应当检查意识流是如何进入日本文化语境的。日本的现代主义思潮的突出代表是新感觉派。新感觉派借鉴和吸收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欧洲盛行的达达主义、未来主义、超现实主义、表现主义等的艺术手法和表现技巧,有些作家也开始注意并借鉴西方意识流文学技巧。横光利一(1899-1941)的小说《机械》(1930)就明显受到过西方意识流文学的影响。伊藤整(1905-1969)大力译介西方意识流文学,他翻译了乔伊斯的《尤利西斯》,撰写了《普鲁斯特和乔伊斯的方法》、《新心理主义》(1932)等著作,介绍了普鲁斯特的“内心独白”和乔伊斯的“意识流”手法。与此同时,淀野隆三早在昭和四年至昭和五年(1929-1930)便翻译出版了法国著名意识流作家普鲁斯特的代表作《追忆似水年华》第一卷《斯万的家》。中日两国一衣带水,交往密切,日本文坛对西方意识流文学的关注和译介很快就被中国知识界注意到了。改革开放以来,茹志鹃、王蒙、张贤亮为代表的作家借用西方意识流内心独白、自由联想、时序倒置等手法创作了一批既区别于西方意识流、又和中国传统小说不同的小说。

  意识流文体特征:

  西方意识流就文体特征而言,由于意识流小说以人物意识活动为结构中心来展示人物持续流动的感觉和思想,而且通常借助自由联想来完成叙事内容的转换,因此,它们往往打破传统小说正常的时空次序,而出现过去、现在乃至未来的大跨度的跳跃。人物心理、思绪的飘忽变幻,情节段落的交叉拼接,现实情景、感觉印象以及回忆、向往等

  的交织叠合,象征性意象及心理独白的多重展示,往往使叙事显得扑朔迷离。在表现手法上,意识流作家较多地采用了内心独白、时序颠倒的叙述方法;象征性的艺术结构,自由联想(包括事实与梦幻、现实与回忆的相互交织,来回流动);类似蒙太奇的衔接技巧,语言形式的离奇的试验以及舍弃标点符号,等等。

  西方意识流小说最大的特点是,首先,没有人物的肖像,行动,语言描写,而是以描写人的意识流动过程来展示其心灵世界,塑造人物形象,没有直接的自然描写,但反映的是社会的真实面貌;其次是采用巧妙的暗示和象征的手法抒发了全世界人类共同的向往安宁自由生活的情感;再就是没有肖像描写、没有行动,没有语言的描写,并且没有塑造一个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而是以新颖的手法,把变化多端,不可说明,混乱的一种内在精神串联成一条意识的河流来表现社会的本质和深刻的主题,并从中显示出组织材料的才能和精心构思的技巧。

  意识流小说中使用最多的技法是直接内心独白、间接内心独白、无所不知的描写和戏剧性独白。直接内心独白是这样一种独白,在描写这样的独白时既无作者介入其中,也无假设的听众,它可以将意识直接展示给读者,而无需作者作为中介来向读者说这说那,也就是说,作者连同他的那“他说”、“他想”之类的引导性词句和他的那些解释性论述都从书页中消失了或近于消失了。间接内心独白则以一位无所不知的作者在其间展示着一些未及于言表的素材,好像它们是直接从人物的意识中流出来的一样;作者则通过评论和描述来为读者阅读独白提供向导。无所不知的描写是有一位无所不知的作家介入描写人物的精神内容和意识活动的过程中,通过运用传统的叙事和描写方法对这种意识进行描述。戏剧式独白直接从人物到读者,无须作者介入其间,但却有一批假想的听众。它所表现的意识深度是有限的,也不像内心独白那样毫无保留。

  意识流小说中的许多形象具有传统小说中所不具备的多层次的内涵,而意识流说法的加入也使小说的叙事过程变的扑朔迷离、天马行空。在人物的内心意识的展现过程中,人物离我们越来越近,而我们仿佛也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审判,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呐喊。

  东方的意识流就文体而言,首先是对社会生活进行理性的思考,用人物的意识来表现当代中国人的思想感情,表现中国社会的生活内容;第二,在具体写作中,描写了典型环境和典型事件,以此来展现人物形象,和西方意识流不对外物进行精确描写不同,作家对自然景物和社会生活做现实主义的描写;第三,意识成为社会内容在心灵上的体现。这种写法对人物形象刻画和环境表现是重要的。西方意识流小说家写“主观真实”,人物几乎退回到纯意识状态中,意识和外部事物缺乏必然的联系,作品中表现更多的是人物内心的真实。如卡夫卡的《变形记》绝大部分是在剖析格里高利变形后的心理。中国意识流小说着重表现的却是对个人命运和理想的理性思考,如《蝴蝶》,看上去只是描写人物心理的自然流程,但通篇都是紧扣张思远如何“丢了魂”,后来“找到了魂”这一基线展开的。第四,东方意识流小说重点不写潜意识,主要是写有迹联想,适当运用“心理时间”。小说的联想缘事而发,意识在一定范围内有节制地流动、扩散,并非天马行

  空任意驰骋,是一种联贯思维。丰富的联想跟着人物意识流动,但是清晰,有序,连贯,同西方的下意识、混乱、无序、朦胧、迷离完全不同。第五,性意识在西方意识流小说中表现较多,因此西方的有些作品对性意识有非常细腻真实描写。中国的国情不同,虽然西方小说都比较擅长用心理描写,但中国的意识流更注重健康意识的描写,对性欲和性行为的描写是朦胧、虚化的。

  以上是我们对东西方意识流的总体概述比较。下面我们分析王蒙意识流写作手法与西方意识流代表人物伍尔夫写作手法的异同。

  王蒙,因其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几篇“集束手榴弹”式小说的问世,一时引起中国文坛的轰动,当时,其新作曾被称为“中国的意识流小说”。伍尔夫被认为是西方意识流小说流派的重要代表作家和意识流小说理论的阐述者,其创作背景、理念和手法等与该派作家大同小异,其著作能大体反映该派小说的创作特色。所以,我认为比较王蒙意识流小说和西方意识流小说,可以从王蒙意识流小说和伍尔夫意识流小说的异同中得出结论。

  一、王蒙与伍尔夫意识流小说手法之同

  王蒙的小说之所以在80年代被称为意识流小说,多因为他与伍尔夫等西方意识流小说家们在艺术手法上的选择上存在一致性。

  1、有意淡化情节。

  在伍尔夫看来,英国小说之所以陷入困境是因为历代小说家都试图用它来讲故事,而故事是文学有机体中最低级的一种,她取消情节或把之降至最低限度。她的《墙上的斑点》就毫无情节可言。《达罗卫夫人》

  表面上讲的是达罗卫夫人和精神病患者赛普蒂默斯在街上的经历,但它终不成“情节”,顶多为事件。《海浪》更无故事情节而言,只有像汹涌的海浪一样此起彼伏的意识的波涛。我们不难看出,在她的小说里,故事情节和外部世界的描述一降再降,取而代之的是飘忽不定、连绵不绝的意识流。王蒙小说多为主人公的一段经历:素素与男朋友会面、(《风筝飘带》)、科级干部探亲在车上(《春之声》)等只做事件叙述从而串联全篇,意不在编织曲折离奇情节。相对而言,《布礼》《蝴蝶》中的故事多了一些,但未产生错综复杂的吸引力,重在人生的体验。

  2、以有限物理时间表现无限心理时间。

  两人的创作目的反映到时间的处理上,一个旨在呈现人物心理意识,一个意在跨越历史的维度,获取沧桑之生命体验,他们找到了心理有穿梭时空之自由的切合点。伍尔夫的《达罗卫夫人》里的时间跨度仅从上午九点到午夜时分约15个小时;《到灯塔去》象征性地建立在一种类似于从傍晚到上午的时间顺序上;《海浪》仅涉及从黎明到黄昏一个白昼的物理时间。但在有限的网络世界里却反映了人物从青年到中年或从童年到老年等几十年的人生历程。而王蒙的《夜的眼》从华灯初上写起到下夜班为止,仅三个小时左右的钟表时间,却涉及到20年前的人生改造;在《风筝飘带》中,“一个多么愉快的夜晚”里重现了两人从初识至今的整个过程;《蝴蝶》里的张思远回城路上追忆了几十年的沉浮变化。往事以回忆的形式便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重演”一遍。

  3、内心独白、象征暗示与“蒙太奇”手法的组合运用。

  伍尔夫小说中的内心独白是不言而喻的,在《墙上的斑点》和《海浪》中达到了不可复加的地步。王蒙作品也多用内心独白,《布礼》第五章中间标明“1951年到1958年”很长一节中以“我们”自称,写出心中想的没说出来的话。他们还同时使用象征来揭示主题。在伍尔夫的意识流小说中,不仅“灯塔”“浪”“窗”等许多事物有象征性,而且文章的谋篇布局也具象征意义。《到灯塔去》第一二三章长短不一,且对应黄昏、黑夜和黎明,暗示人生悲欢交替,象征人的生与死变化。王蒙小说中的“风筝飘带”“海的梦”“春之声”等都被赋予了象征之意。蒙太奇手法具有时空转换的自由度。在《布礼》《蝴蝶》等反映历史跨度的小说中,镜头时而停在1957年8月,时而飞至1966年6月,随即又回到1949年1月;画面此刻在回城的路上,顷刻置换为10年前的山村。而在《达罗卫夫人》中,则表现为空间的转换,随着汽车巨响,闪出达罗卫夫人惊跳的镜头,忽而转为赛普蒂默斯恐慌的场面。显然,他们用蒙太奇技法,或为顺利展现历史变迁,或为成功实现人物在同一时刻内意识活动的交替并置,不过都强化了小说的层次感和立体感。

  然而,伍尔夫意识流小说与王蒙的“意识流小说”在创作背景、思想价值取向、叙述策略等方面存有迥异之处。正如郭宝亮先生在《王蒙小说文体研究》中所说:王蒙(小说)与西方“意识流”的区别是根本的。

  二、王蒙与伍尔夫意识流小说手法之不同

  1、创作背景之别。

  对于一个作家来说,任何艺术形式的创新并非空穴来风,它必定脱颖于一定社会现实与文化背景。伍尔夫生活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英国,

  这是一个风云变幻、动荡不安的时代和国度。她认为作家应抛弃“物质主义者”着力描写“躯体”等外部环境的一贯技法,选用新的小说模式窥测人类心灵的真实。意识流小说是她不断探索而寻求到的现代小说模式,它以“主观性”“内倾性”之优势真切反映现代人的生存状态。王蒙,与新中国一起经历了50年代末到70年代末的反右派运动和文化大革命的政治风暴。要想如实反映“故国八千里,风云三十年”大起大落、大伤大悲的生命历程,真切地反映历史断裂时刻骨铭心的生命体验,把历史的巨大裂隙修补接续起来,必须选用合适的小说表现形式。他借鉴西方意识流小说的表现手法,又将之与中国传统文学中的“兴”体,庄子、李白、李商隐等人超凡的想象力以及《红楼梦》、鲁迅作品中的联想方法进行整合,创造了建立在中国传统文化基础之上的“意识流小说”。

  2、主题基调之异。

  伍尔夫在西方现代主义的历史文化背景下试图以艺术的形式来探寻现代人的生存状态与本质。通观伍尔夫的意识流小说,它们与西方意识流小说乃至整个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感情基调和价值取向是一致的:反映人类失去理想和价值观念之后,迷失自我、抑郁无望、恐惑不安、茫然不知所措的生存境遇。

  王蒙,在政治风云中经历了血与火的考验在浮出后所写的“意识流小说”中,虽发出了不解的拷问,痛楚的呻吟,却仍保持着“少共情结”。王蒙作品积极乐观、昂扬向上的思想情感基调与新时期中国的思想文化主调色彩相一致,与他的共产党身份不无联系。同时,中国长期以来

  政治强权压制文学,使中国文人在重获新生后虽有锐意改革之势,却还不能从阴影中彻底走出,采取趋步妥协之举以迎合时代潮流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当然,不能说这不是王蒙创作时思想情感的真实取向。他说“我们搞一点意识流:,不是??而是为了塑造一种更深沉、更美丽、更丰实也更文明的灵魂。

  3、内在情理之殊。

  伍尔夫的意识流小说在实践着她的“非个人观念”,其主旨之一便是“作家退出小说”,采取不介入态度,使其人物的意识流动呈自由性。而王蒙在创作中却无这种自觉性,他在写心理、感觉、意识的时候,并没有忘记它们是生活的折光,没有忘记它们的社会意义。社会意义嵌入“意识流小说”,一定程度上会有叙述者的介入,人物的意识流动也被过滤和逻辑化了。作家表现人心理意识的自由度以及使用的叙事策略,从文本的内部分析可窥见一斑。

  伍尔夫与王蒙作品中叙述方位多为第三人称有限主角人物角色,但在单复上存在显豁差异。伍尔夫多用复式,叙述视角随着所叙述主人公的改变而变化,读者随这一变化而感知不同人物的意识流动,从而了解多个人物的内在精神世界。

  王蒙也采用第三人称有限视角,却用了双重性身份主角人物角色的单式形式。他的几部作品都围绕单个主人公的行为而展开,其他人物则成了附属于主人公的次要人物,叙述的视角多集中于主人公一人之身而呈单式形式,意识的流动不存在多人间的置换,只限于一人意识流动的自由。

篇六:东方意识流

  

  作者:宋耀良作者机构:华东师大中文系出版物刊名:文学评论页码:33-40页主题词:意识流小说;意识流文学;当代文学;东方化;中国文学;新文学运动;主体精神;民族文化心理;艺术手法;东方文化摘要:<正>中国是东方文化的汪洋大海驶入其中的船只都会因故偏离航线一历史提供的第二次机会在中西文化落差最悬殊的岁月里,意识流文学是首批从西方驶入中国文学内湖的红帆船。随着当代文学的当代化,很快地在中国也形成了一支东方式意识流小说脉流。这不仅仅是一种文体风格或艺术手法,而是普遍的时代精神,当审美的历程经过图腾崇拜,客观描模,而后发现主体精神之后;当哲学的意识理解到艺术是把物化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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